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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飞扬李振东先生的一篇好文章

发布时间:2013-07-08 11:03:38 热度:6994

 7/8/2013, 记得上次见到易飞扬公司的李振东先生,他推荐我读读亚当斯密原版的“国富论”,他说一定要读读原版,他自己那个时候正在读那本书。李振东是我们国内这个行业屈指可数的自己去念MBA的老板之一(我印象中想不出第二人来),他的易飞扬公司在模块行业异军突起,又踏入无源器件领域,成为国内少数兼顾有源无源的大型器件公司之一。虽然是贸易起家,但李振东并不像一般的业务员出身的创业者小富即安,他总比别人站得高,看得远,只有这样的公司,这样的老板,才对我们的行业有着更大的推动作用。

      李振东先生新近送来一篇文章“必须以经济发展替代泡沫化成长”,读来令人拍案。笔者没有想到李振东先生有着如此深刻的见解,如此地抓住了我们整个国内光器件行业发展的瓶颈,并上升到国家发展的高度,上升到经济学里Economic Development和Economic Growth区分的高度。他有理论,更有实践,他有别人的观点,更重要有他自己的思考。在笔者眼里,李振东先生在某种程度上是他自己所说的政府扶持的受益者,但是可贵的是,他没有陷在其中,没有想着如何从中发更大的财,而是想到了整个产业,想到了国家的长期发展,这是非常可贵的。这也正是我们认真推荐我们全行业,尤其是老总们,认真读一读李振东先生这篇文章的原因。

以下为易飞扬李振东先生攥写的“必须以经济发展替代泡沫化成长”原文:

      2013年已经过半,除开互联网企业的一枝独秀以外,实体经济的各行各业都相续进入了最后迷途。现在,继续保有幻想的人还在等待无所不能的国家能开出某种刺激经济的政策,而另一些人已经有了更现实的选择,这些选择包括:关闭,瘦身,移民,国际化。对于很多人来说,进入并不具备效率和竞争力的服务业是职业的一个良好选项,因为中国看似正在演变成一个服务业大国,这些都是表面现象。在一个巨大的我们看不懂的夜空般的假象后面,是产业结构的演变规律在过去10多年遭受到政策的巨大扭曲与创伤。

      我仍然认为中国产业发展最黄金的十年是从80年代初到90年代中。我觉得这15年中国的产业发展基本遵循了常识,产业规律,计划与市场相向结合,尊重应该尊重的人才的基本特征。但是在此之后,中国开始进入了破坏资源,变相掠夺,物欲至上,权贵盛行的发展时期。

      最核心的问题是:国家没有遵照科技兴国的基本战略,一国舆论若倡导权力,社会大众就会不自觉地朝权力弯腰,导致媚俗与腐败;一国舆论若把娱乐明星捧为圭皋,人们就会迷失于真性,陷入空虚;一国若不想把发明创造与科研人才当作国家英雄,就会从此与基础科学绝缘;一国若没有脚踏实地的基础研究与艺术家氛围,就不可能形成美好生活与美丽梦想;一国若不能解决社会资源的合理分配与鼓励自由竞争的经济,就不会形成长期的全球竞争优势,现在中国的正是如此,我理解当前中国只是美国科技的一个试验场地与售卖场所。中国在过去10年经历的泡沫化增长牺牲了三种不可复制的资源:建国以后的科研体制与科研成果,环境与资源,改革开放后一代人可歌可泣的努力精神。我看到一些文章,描述中国现在取得的巨大技术进步,这些人从事的必定是笔杆子职业。一国科技的发展是一个承前启后的过程,这个过程一旦被破坏或中断,设备被废弃,人才被流失,实验室被空出,再行发展就必须重新经历从零开始的过程。与其说中国企业在过去的30年确实传承了不少国内优秀科技的成果,不如说这种技术与人才掠夺彻底自私地毁灭了创新架构与创新的源泉。现在俯瞰祖国大地,已没有了当初的百花齐放。一国企业的能力若已经超越了分散各地的国家基础技术实力,说明要么国家能力异常平庸,要么是企业开始步入明日黄花。企业的全球竞争优势必须也只能来源于二个方面,国家钻石基础模型(即国家的产业链能力)与创新能力。前者决定了企业或产业可持续发展与变革,创新的基础。如果数据说明中国某种产业今天在全球具备竞争优势,则必然推论出国家在某产业上持有某种基础竞争资源。正如我们看到的,在绝大多数产业,中国现在根本毫无基础实力。以通信信产业为例,既然没有强大的半导体产业,中国企业又何以在全球具备竞争力?我们今天异常清楚地看到,之所以我们的企业在国际上具备薄弱的阶段性的竞争能力,是因为国家的高额补贴与资源被廉价使用,这些资源包括土地,劳动力与金融资本。特别是后者,几乎扭曲了企业竞争的本质,使中国大多数企业以政府支持唯首是瞻。而在中国,几乎所有的政府官员都酷似企业家与房地产商人。这使我们的经济短期内在全球释放出惊人的能量,也是今天我们不得不面对泡沫化经济威胁的成因。

      现在,进入2013,必须喊出以经济发展替代经济增长。经济发展与经济增长在经济学上是不相容的两个概念,尽管可能有所重叠。前者导引国家具备可持续发展的实力,教导人们以创新促成长,以创新改变经济周期循环并走出产业发展低谷。后者以经济学假定的投资与货币投放等方式人为调节社会经济结构,基本是以鼓励通货膨胀为代价刺激经济增长走出经济衰退。过去的十年,中国经济正是以规模增长替代了社会的创新发展,把经济数字或经济总量的变大当作了实力与能力的证明,使用了两种工具:股市与房地产,一种资源 :发行货币。问题在于,巧用这些方式与沉迷于这些方式会导致截然不同的后果。由于市场并非在所有时候都是完全有效的,当市场失灵的时候,动用货币或者房地产确能有效调节经济回到轨道。但是物极必反,把股市,房地产与货币当成鸦片不断吸食,就会欲罢不能,导致严重的社会灾难。人们可能希望经济学家能给出明路,事实是:几乎所有的现代经济学家都分属于不同流派,他们对经济的理解都是建立在货币这个假设也坚定的概念之下,然后发展出自己的一套理论。因此同是经济学家,他们有时候会说出截然相反的建议或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原因是经济学根本不是一门可以被证明的科学,经济学发展总是伴随着谬误与修正,很多经济学家的话,在当时是对的,对长远确有巨大的伤害,有些经济学家的话,当时看似错误,却是本真有效的。最坏一种情形是,正确的建议无法实施,因为国际间的政治经济规则限制与利益阶层的无法撼动。简单地举例,解救中国当前经济危机的一种快速办法是,立即货币快速贬值,但是美国决不允许人民币贬值,房地产商和地方政府决不允许,好像人民也决不容许。这就形成困境与坐望霜从天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威胁是:如你没有规划好明天的道路,最好不要在今天轻取妄动。经济发展没有摸着石头过河的说法,因为沉没成本太高,也等于无视人类理论研究的成果。经济学家由于不能把管理学与社会学融会贯通,他们的政策建议要么看起来美好,要么注定失败。最大的原因是一项政策如何被控制有度,如何因时而变,如何被有效执行,如何在过程修正。围绕执行是最耗费精力与最需要组织与管理才华的,而一个官僚制的机械政府组织如何做到这点呢?

      最后的迷途和结论都是:无法面对,几近悲观。本土产业竞争力的根源在于社会必须以经济发展替代规模增长。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尽快结束一个自视为英雄的泡沫时代。我们就是普通人或笨蛋。否则我们怎么会抱着美国苹果不放,沉沦于股市这个被操纵的赌场,又不断为房地产商买单呢?我想说的是:开启一个新时代,仅有勇气永远不够,还必须靠之以漫长的时间,潜心苦修,以及对生活与价值的全方位思考


                                                                                          2013-7-6
                                                                                           李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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